在互联网范畴,中美两国可谓齐头并进,而在移动医疗/数字医疗范畴,中美距离还比较大。比方,在美国该范畴的上市公司不下10家(比方Athena Health,Epocrates,Castlight);我国尚无一家。 在这个范畴,中美两国有哪些重要的不同呢?
一、中心用户
在用户方面,我国大多数移动医疗企业把患者或健康人当作事务的中心;而在美国,为患者、医师和医院三方服务的能够三分全国。我国医疗的首要瓶颈是患者很难取得高质量的医疗服务,所以企图经过互联网打通这个“途径”的公司不少。而在美国,患者取得医师的服务不难,最首要的问题是费用昂扬、功率低下。而关于美国的医师和医院来说,怎样进步功率、削减糟蹋、提高医疗质量,也是刚需。为之服务的企业许多。
二、价值建议
在我国,移动医疗企业都爱采纳“渠道形式”,即建立一个渠道,构建患者、医师、医院之间交流的桥梁,成为医师-患者或许医院-患者之间的“滴滴打车”,处理患者信息不对称和就医难问题。而在美国,则更多地使用云核算和大数据技能提高医疗服务的质量。比方,2014年全美融资额最高的几家医疗互联网企业,都有这个特色,比方NantHealth(1.35 亿美元)、Flatiron Health(1.3 亿美元)、Alignment HealthCare(1.25 亿美元)。总的看来,中美处在医疗系统开展的不同阶段:我国更注重于供应就医途径,而美国注重于提高医疗质量和操控本钱。
三、价值链
在全球简直一切国家,医疗服务的价值链都很长。价值链的上中下游有没有杰出的整合和互动,是移动医疗商业形式能否完成的要害。
在我国,医疗服务的价值链触及的成员很涣散,许多价值传递还在“桌子下面”,缺少杰出的信息交互的途径。而美国则现已根本完成了端到端的整合,例如云端电子病历服务商Practice Fusion,供应了从医师转诊、在线确诊陈述检查,到开具处方的整合。根究背面原因,美国医疗服务部门的私有化程度高,进入的方针门槛较低,因此第三方的服务供应商得以蓬勃开展,而我国医疗系统归政府一切,较为涣散,因此整合起来存在很大困难。不过,这些不同也成为我国医疗服务和移动医疗创业的共同的时机。
四、技能
在技能方面,我国创业企业大多使用现有老练技能,从其它笔直范畴移植到医疗职业。而美国企业则比较多则致力于完成技能方面的真实改造。比方,前文说到的Nant Health,在怎样整合各种不同类型的医疗数据(例如电子病历、基因组数据、临床试验),怎样实时剖析这些数据并供应反应,以及在移动设备上高速传输大数据量数据,都有不少技能打破。而在这个范畴的立异方面,我国的移动医疗企业,还有较长的路要走。
五、商业形式
跟中美医疗系统价值链有关,我国移动医疗企业好像还没有找到一种老练可规模化的商业形式。许多企业测验患者直接付费的方法,但患者的付出志愿和才能还有待验证。医药企业的E-marketing形式也有天花板。而在美国,稳妥公司、医药企业、医院和医师诊所都是付出者,患者个人付费的状况反倒很少见。
六、数据安全和患者隐私维护
在美国,维护医疗数据安全和患者隐私是移动医疗企业的一个根本要求。许多创业企业都会依照健康稳妥带着和职责法案(HIPAA)的要求来做。比方,在公司建立首席合规官,职工进行HIPAA培训,隐私信息加密等操作。我国因为该范畴的法律法规不完善,企业对这方面的注重程度遍及缺乏。
展望
因为根本国情、社会制度、用户习气、价值链等要素的差异,中美移动医疗的开展阶段还存在较大的不同。盲目照搬美国移动医疗的产品及服务,在我国很可能“不服水土”。
现有的许多移动医疗的产品都把方针客户定坐落患者,尽力搭桥。而笔者以为,在我国,假如不处理高质量医师数量少、相对效能低的问题,不管蛋糕怎样切,仍是会不行。在医患供需严峻不匹配的商场,医师用户才才是移动医疗事务最重要的资源和价值来历。切入医师这一细分商场,为医师供应移动互联网处理方案,协助他们在对患者的医疗服务和其他日常作业中进步功率、改进质量、添加产出,能愈加有效地提高服务供应,从而服务更多的患者。